酒至半酣,这是人警惕性最差的时候,柴进抓住时机套出「翠花」的秘密。 喝完酒后当着奉承自己的儿时好友,喜欢显摆也是常有的事情。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每人皆赐衣袄一件,翠叶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个,凿着与民同乐四 字,因此每日在这里听候点视。如有宫花锦袄,便能够入内里去。」 不经意间就泄漏了国家机密,然后柴进、燕青用麻药放倒了王观察,柴进换 了他的衣服和宫花,进了皇宫。等转了一大圈后,回到酒店的包间,依然将宫花 衣服还回来。他们抓住了王观察这些官僚们的弱点,即使知道自己的衣服曾被人 家借用过,为了乌纱绝不可能主动去上司那里汇报。 柴进在宋徽宗办公的睿思殿里削除「山东宋江」四个字,其实质意义是先向 朝廷示威:禁苑重地我随时可进。吓唬一下皇帝后再找招安的门路就容易一些。 后来征方腊时,依然是柴进和燕青,潜入方腊内部,取得了方腊的信任。柴 进被招为驸马,燕青被封为奉尉。成为攻占方腊清溪洞的「第五纵队」。 柴进主动申请潜入敌部时,惟一的条件是:「情愿舍死一往,只是得燕青为 伴同行最好。此人晓得诸路乡谈,更兼见机而作。」 乖乖,在此之前,燕小乙说过东京话、山东话,还不为奇,毕竟离大名府不 远。他竟然连鸟语一样的浙江话都能说!天才间谍。 燕青接近李师师那番表演更显露小乙哥过人的机灵。 当老鸨问他:「小哥高姓?」 燕青回答道:「老娘忘了,小人是张乙的儿子张闲便是,从小在外,今日方 归。」 ——这小乙哥,天生的一个白相人的模样,再加上「世上张姓李姓王姓的最 多」,这开勾栏瓦肆的老鸨,引来送往,阅人无数,哪能把每一个人记得清清楚 楚? 这老鸨的熟客中自然有姓张的客人,于是说:「你不是太平桥下小张闲么? 你那里去了,许多时不来?「 这燕青当然顺杆往上爬,套住了老鸨,便顺利见到了李师师。如果是戴院长 前来,那个作派,加上说一口江西话,甭说见李师师,估计城门都难以进去。 体现燕青之间谍全面素质的还在后面。当李逵元夜闹了东京后,燕青等人的 身份已经暴露,但为了受招安,必须见到大宋朝的皇帝,燕青此时履险而去,可 见他的胆量,也能见他的自信。 「如今小弟多把些金珠去那里(李师师)那里入肩,枕头上关节最快。小弟 可长可短,见机而作。」燕青非常了解李师师这样的欢场女子,而且也认定在专 制的社会里,枕头风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由于燕青并非宋江的心腹,宋江不能信任他,说了句:「贤弟此去,须 担干系。」 戴宗立马主动请缨,陪伴燕青去东京。 ——戴宗此时的使命,便是替宋江监视燕青。 此番进京,东京城自然加强了警戒,可燕小乙拿着假冒的公文,两下就骗过 了守城的卫士。先是摆出开封府办事人员的威风训斥了门卫一顿,然后将假公文 劈面丢将去道:「你看,这是开封府的公文不是?」 吓得监门官对卫士喝道:「既是开封府公文,只管问他怎地?放他入去!」 只有将狐假虎威的开封府公人演得逼真,才能轻易骗过监门官。 待到在此见到了李师师,燕青更是体现了一个职业间谍的优秀素质,先是巧 施「美男计」,迷住了李师师。等到李师师动了情后,为了不坏梁山泊的大事, 拜李师师为干姐姐,堵住了师师的非分要求,又不得罪李师师。 ——真牛,燕小乙。 可戴宗对燕青却是那样的不放心。当燕青向其讲述和李师师交往的情形后。 戴宗说:「如此最好!只恐兄弟心猿意马,栓缚不定。」 燕青道:「大丈夫处世,若为酒色而忘其本,与禽兽何异?燕青但有此心, 死于万剑之下!」 戴宗有点难为情地说了句:「你我都是好汉,何必说誓!」 燕青回答说:「如何不说誓,兄长必然生疑。」 对宋江的多疑、戴宗的小人之心,燕青早就明镜似的了解,但为了梁山的兄 弟,他情愿被怀疑,被监视。 真正促使皇帝了解梁山人的心态,最后顺利被招安的第一大功臣是燕青,但 燕青此时未必真的愿意招安,而是为了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这才是真正的好间 谍。 因此燕青也是最清醒的,他早看出了兔死狗烹的下场。劝卢俊义隐居未凑效 后,「收拾了一担金银珠宝挑着,竟不知投何处去了。」并给宋江留下一首诗: 「雁序分飞自可惊,纳还官诰不求荣。身边自有君王赦,洒脱风尘过此生。」 这样早留后路、全身而退的间谍,古今中外能有几人?而宋江的第一心腹戴 宗,此时目睹兄弟们的惨死,也明白过来了,效仿了燕青,纳官不受。可惜没有 燕青那样隐居江湖的准备,也没有燕青生存的本事,只得最后死在东岳庙里。 以上文字摘自《闲看水浒》 *********************************** 第九回展神功浪子挑娇娥 词曰: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小怜初上 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调寄《清平乐》 却说贾进这些日子住在卢家,时光荏苒,忽一瞬已是匆匆数日。 这日清晨,淫雨霏霏,春意浓浓。他信步所至,往左一拐走过月牙小门,到 了后进一个小园子。 但见一个穿着素花绮罗襦袄和留仙裙的年轻女子手中正端着白玉托盘走了过 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黛。 贾进心中大喜,这几日来,他一直寻思着见见小黛,可这小丫头总是紧跟在 贾氏后头,没有机会,今儿个可是天赐良机了。 他藏身青石柱后边,待小黛走近,突然自她背后抱住了她,笑嘻嘻道:「好 小黛,今朝可跑哪里去?」口里说着,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地钻进了小黛的襦袄里 去,搓揉着那两把饱满肥涨的粉团来。 小黛初时大吃一惊,一听到他的声音,急道:「大少爷,莫这样,让人看见 了……」她身子微挣,却抵不过贾进的力量,心下既羞且惭,只是干着急。 贾进却不理会她,轻轻咬着她尖巧的耳垂,笑道:「好小黛,多时不见,出 落得越发水灵了,来来来,让哥哥摸摸你的小蜜桃有没有更肥了?」说着已是将 手伸进了小黛的下身,探到了那如满月般圆润的阴牝。 小黛手中拿着白玉托盘,里面装着要送去礼佛的四色茶点,生怕掉了,只是 心中屈辱,叫道:「大少爷,你再这样,小黛要叫了……」 贾进一摸到那圆润润温玉般的阴牝儿,早是身子酥了一般,哪管她嘴里喊着 什么,中指一勾,已是挑拨着她的阴蒂儿,嘴里念叨道:「小美人儿,哥哥要死 了,你就成全哥哥了吧。」他顺手把小黛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身旁的栏杆上,就要 解她的留仙裙带。 小黛将手把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小黛已非贾家 丫环,此生再无可能做这苟且之事,还请大少爷自重。」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心 中气苦难当,只恨老天不公,让自己出身就是奴才命。 贾进诧异道:「小黛,往日不是耍得很好么,怎么生分了?」然后又笑嘻嘻 道:「还记得那个花开的日子么,阳明台前,石榴树下,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天 你好娇媚好生让人怜惜……」 小黛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粉泪双垂,忽然大声叫道:「不,我早忘了,早 就忘了……」未等说完,她踉踉跄跄的已是跑出了园子。贾进望着她匆匆消逝的 窈窕的身影,心中疑惑不解。 小黛一路小跑,声泪俱下,真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才好。她顺着青石甬道从 后庭跑到前庭,耳中尽是呼呼的风声,却没看见燕青正向她招手。 燕青见状,心中疑窦丛生,小黛今日如此失态,必有非常之事,只是员外有 命,叫他去找贾进。 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 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 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 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 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 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 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 侍左右呢。」 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 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 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 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 有?」 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卢员外忙道: 「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 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 自来。」 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 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间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 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 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 好。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 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 是。」 ************ 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 了一会,点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须一贴即愈。」 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 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 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 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 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 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 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 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谈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 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一说到这里, 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 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 呢。」 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 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但见 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 生说此病只须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 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 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 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 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 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 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 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 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 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 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词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 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份外诱人。燕青实 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 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 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 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 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 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 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 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 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胴体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 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 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 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葺葺,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 日却遇上了。」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 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 是草丰水足场所。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 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 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 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芳心乱颤之下, 胯下淫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 燕青见她体态撩人,勾魂摄魄,裆下风流家私也是生猛弹翘起来,便一手勾 着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还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说说?」 贾进娘子体酥情热,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顶在她的白腻腻大腿上,已是娇喘吁 吁,椒乳随着喘息上下摇晃,道:「好哥哥,奴家闺名叫苏苏,你却不许和人说。」 说着,丁香半吐,与燕青交缠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畅快,美不可言。 燕青赞道:「好名字。苏苏,哥哥可要酥了……」他狂吻之下,伸手挑开她 的衫扣,再轻轻地一摁一挤,但见两团雪白乳房弹将出来,乳尖上红晕一片,娇 滴滴的好生诱人。 燕青低下头含了起来,一阵阵地叮咬舔弄,口中呐呐道:「亲亲苏苏,你这 小乳儿真是清香无比,着实讨人喜欢。」 想这贾进娘子早已是欲火旺盛,那骚穴儿淫水肆虐许久,怎堪燕青调情手段, 阴牝内灼热难当,却是不便直言,只是口中嗯哼乱叫,不住儿地抛送媚眼,淫调 儿不断,两只玉腿儿只在燕青腰间摆弄,一只小手儿径自伸向燕青裆下的巨物。 要说这燕青是风流人儿,怎不知贾进娘子淫兴大炽,骚痒难耐,只是心中欢 喜,故意调戏于她,全不理会她,一只手玩着那乳房,一只手只是揉搓着那光滑 肥腻的美穴儿。 贾进娘子在他怀里如蛇般骚动,心头便如有万针攒心般难受,粉唇儿轻颤, 挤将出丝丝呻吟,只想化仙飞去,以免受这锥心的折磨。燕青见她难受,轻笑一 声,遂用手掰开两条嫩腿,细细赏玩起来。 只见那光突突阴阜上,有两片殷红物事,粉嫩肥厚,涓涓细流自那紧窄处泻 将出来,浓稠粘白,令人神消。 贾进娘子尽管闭着眼,也知燕青正自观赏自家那美物儿,面红耳燥,阴牝儿 更是吐出阵阵淫水,心想:「全叫他看将去了,也不知怎生丢人?」 燕青情热之下,也是按捺不住了,提着自家那坚硬铁棒送入了那娇腻美穴之 中,甫一插入,但觉内中暗潮汹涌,遂使出内家心法,定住心神,慢慢抽插起来。 他本是天巧星下世,异禀天赋,聪慧英武,有过目不忘之姿。早些年曾见过 《黄帝内经》,也暗地里练过《大阴阳天地交赋采乐心经》,床上功夫也算是一 等一的高手。 这贾进娘子虽是风流人物,平日也只是与丈夫交欢过,眼下子却怎当得燕青 肉棍儿撩拨穿插,心眼全开,肉穴儿淫水激溅。 燕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地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次,都叫她心魂俱散, 只觉着生不如死却又是那么的畅美快活。 她的玉腿儿拼命夹着那销魂物事,花枝儿乱颤,哼哼唧唧,再接受重击数百 下,阴牝儿经受不了,自花心深处再次涌出阵阵阴精,粘糊乳白,淫縻万分。燕 青早已心知,蟒首昂扬,鲸吞那乳白浓精,但觉神清气爽,自知功力更上一层楼。 他运转大小周天,然后睁开双目,目光如炽下,只见贾进娘子花容黯然,显 是方才那一仗打将下来,她已是精疲力竭。 燕青爱怜地抚摸着贾进娘子略显憔悴的脸庞,欢爱之后委縻之中的她依然妩 媚勾魂,状比病中西施,貌比恙中贵妃,更是叫人魂消。 Pages: 1/2'